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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婚恋人

第七十六章 小袁的要求

第七十六章

当我来到季广达营区大门的时候,和哨兵报了季广达的大名,麻烦他通报一下。

哨兵问了我的名字。在登记本上对照了一下。

“帅晓东,你可以进去了。”原来季广达已经提前做了接访安排,性子挺急的。

季广达安排的周末时光和我想像的一样,部队里所有活动永远都是不存在三缺一这样的情况的,牌局早已开始,我进去,打了声招呼。

“小刘,你起开,让帅晓东替你,都打得什么臭牌?”中士明显是抓来顶角的,我来了后显然已经了利用价值,被季广达无情地抛弃了。

这也不需要客气,接过牌坐了下去。

打同伙和打对手,情况大有不同,打对手你大可以激怒他,打同伙风险可是大得很,他完全可以骂得你头都抬不起,打牌最怕的就是挨骂,翻脸无情的事在牌桌出现也是常事,眼泪浅的女孩子被骂哭的都有过。

被骂并不全都取决于你是否打错了牌,更多的时候是不是你们在赢,如果一直在升级,那么所有的错牌都是谈资而已,如果是输了,那就是合不合他意的问题。

季广达是典型的输不起的暴脾气,官大一级压死人,被骂的人不管是那天的干事还是今天的中士都是不敢还嘴的。

我打定主意,如果被骂我就忍住,心里想着他是季婕的老爸,是一个糟老头,不与他一般见识。唯有这样,我才能不被骂晕。

我只是没想到,这个季广达和我打同伙开始,竟然像换了个一样,不仅不骂人了,偶尔还自责一下自己出了臭牌。

我想我毕竟是客人,不是他的兵,客气点是应该的。

季广达这个老狐狸,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打牌只是个幌子,他一边打牌一边冷不丁地问我,比如这次出差玩了哪些地方,老家是哪里的,家里父母做什么的诸如此事的问题。

我有都如实相告。

这待遇就是毛脚女婿上门,盘问的祖宗八代是一定的。

但季广达不势利,没有嫌弃我普通的家世和不高的学历。季广达说男人不是只能靠学历吃饭的,把事业做大就好了。

我说我没有事业,我的事业就是帮助季婕做好她的事业。

季广达说这就很好的,把旅行社做好,现在这个行业的发展前途很大,有我去帮忙,季婕就不用老是出差了。

季广达问我钱够花吗?季婕管钱是不是管得很紧?

我说我是她的雇员,工资都讲好的。我说了句假话。

“那能有多少?季婕就是抠门的,不够花的话来找我,我钱也没什么地方花,女孩子要常买点东西送送才好的,以后看好了东西,你负责送,我给你报销。我也不告诉她。”

我说我有钱的,我要送什么自然是自己掏钱的,你要想送东西你自己买,自己送。

季广达说他不懂季婕现在喜欢什么,怕买了也不合她心意。季广达说季婕的妈妈走了,他把她宠坏了,要我让着点。

我心想,你这样的父亲会把女儿宠坏了?女儿花钱是不是大方都不知道,女儿也不愿意回家住,说吓坏了才更靠谱。

我说季婕对我很好,请他放心。

以后周末就带季婕回来吃饭,别老让我催才回来。

季婕询问我见季广达的情况,我说我们爷俩相见甚欢,季广达同志已经有了选我为乘龙快婿的意思。

季婕说他说的不算,季婕的男人季婕自己说了算。

“听你意思,随时都有可能变卦的。季婕那么勉强我现在就离开北京回去我珠城。”我做出立马离开的样子。

“季婕哪有说过不要你?我只是不习惯我爸管我的事。”季婕说。

“你青春叛逆期延后了?这个年纪和家长杠。小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乖?”我很好奇季婕为何对她父亲的态度这么不好。

“季广达就一法西斯,我哪里敢有半点叛逆?”

“你妈不管你?”我终于没有忍住,问了不该问的问题。

“没人受得了季广达的,我妈早和我爸离婚了。我跟我爸。是不是一直想问我,干吗从来不提我妈。”

“是感觉有点奇怪,季广达说你妈走了,我又不敢问走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我从小就特别独立,有时候他出差我就自己在饭堂打饭,部队有接送学校的班车,我每次坐班车上学,放学又跟车回来,然后自己做作业,模仿季广达的笔迹,自己给自己的作业本签字。”

“这你都敢?还说不叛逆?模仿笔迹老师没发现吗?”

季婕说这其实就是默契,大家都不点破而已,都不给自己惹麻烦,挑明了反而不好办,季广达不可能每天给我的作业本签字的,老师也不可能允许有人不签字的,要不,难以服众。

所以只有我自己承受压力,随时面对“被发现”的风险。

“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,这多舒服,那你小学那时候应该是全校最自由的人。”

“你想要这种自由吗?那感觉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。”季婕说季广达从小就有空的时候,高兴的时候管我一下,这管,不是打就是骂?我读初中了,还被他打过,说起来不知道你信不信?

行伍之人,性格粗糙而暴烈,这是常有现象,但打那么大的女儿却是少有的。看来季婕的童年记忆并不好。

我和季婕说起季广达叫我出面买东西的事情,季婕说季广达钱不多的,还有个儿子要养,我才不要花他的钱。

“我同父异母的弟弟,后来他又结婚了,又离婚了,有个儿子需要给抚养费。”季婕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。

“这人怎么二婚也还不好好珍惜?”

“天天吵,天天闹,部队的政治处的领导做过几次思想工作,没用。不过这最后一次离婚后对我反而好了。偶尔问问我的学习,毕业时还问我想去哪里工作。”

“毕竟是你父亲,这种人就是情商太低,不知道怎么表达,一着急更糟糕。”

“反正我的事不用他操心,一年也回不去几次,偶尔啰嗦下就忍一下就是了。”

我说这么近以后有空还是可以多回去看看他。

季婕说要看你去看,反正你们两个看起来挺聊得来,她是不想回去的,这一天天应付这帮客户就够烦躁的了,还回去受他的气。

季婕没表现出太多热情。还说我用不着讨好季广达,高兴你就去,不高兴你就别去,她都不会在意的。

我说我很开心的,重回军营我觉得挺亲切的,季广达也许不是个好父亲好丈夫,但应该是个好军人,也是值得我尊重的。不是违心地讨好他。

“这样最好,反正我不想让你受到委屈。”季婕的话总是暖心暖肺。怪不得周曼要说她是我妈。这做派比护犊子的老妈也弱不到哪里去了。

季婕说晚上约了周曼去做头发,让我自己安排时间。

我说我看看航空公司的小袁找我有什么事?她住得离我们很近,我就去她那边玩一下。

“能有什么事?工作还没开始,看有什么私事需要帮忙的,他们这些外地人经常有朋友同学来旅游吗,ZH公司也常有这样的接待叫我们帮忙的,小袁这块以后与你对接,和她处好关系,要用车或者借钱数目不大的,你就答应她,所有的投入都会得到加倍回报的。”季婕老谋深算的样子像换了个人。

季婕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出门,她叫了老胡开车过来送她。

我说很近的,走走就到了,车子反而难绕。

“难绕不是问题,有车有司机就是要用的,只是你说想走走,我不反对。记住,我们花钱请的人就是要用的。人会惯坏,不会用坏。”

陪着季婕一起下楼,老胡的车已经停好了,见我出来,打了声招呼,季婕说这个点约的发型师,晚饭是吃不了了,回来的时候一起吃宵夜吧。

小袁的问题还真是个需要当面才能讲清楚的问题,最离奇的是这事季婕未卜先知了,按后来季婕说的那样,对好多人她是很熟悉他们的套路的,只要他们屁股一抬她就知道对方有什么事情了。

“袁姐”。我敲了敲她的房门。开房门的正好是小袁,今天周末,大家都在家,听到有人来访,纷纷借故走出自己的房门看看来者何人。

“进屋里坐。”小袁把我带进她住的那间房,同屋的人靠在自己的床上,稍微欠了身与我点头示意了一下,继续埋头听MP3。

“袁姐,有事?手机不让带过去,没误事吧?”

“还早,不急的。我有事要你帮忙的。”小袁给拿了瓶矿泉水。

“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有事你尽管吩咐。”

“别说那么满,到时做不到我可要生气的。”

“你说说看。”

“借你们的车用两天,借你的人用半小时。我妈和我姨过来玩,没有车不方便。”小袁说。确实是这样的,如果没车就必须搭专线车,那就绕不开那种哄你骗你参加一日游之类的事。

“那天没接待任务就可以安排,但我没有驾照,所以我只能让老胡来。”

“我没叫你来开车,开车的话在一起时间长了,被两个人套路几句。非常容易露馅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

“冒充我男朋友,半天就够了,或者半小时就够了。你就露个面,给她们看看,然后我说你特别忙,这样你就可以走开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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